身体内的酒精恰时上头翻腾。
倘若换成七八年前,二十三岁的他,一定会把江宁按地生吞活剥了。
如今他三十一了,该有的放纵有,该有的沉稳也有。
这个年纪的他,懂得如何收敛,如何理智,压抑情绪。
这样的环境下,即便江宁再是在他面前不尽的摇尾。
周敬生也能忍得住。
更何况眼下,她几乎是什么都没做。
周敬生三分薄凉,七分漫不经心:“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知道自己要嫁进周家,就别在外边放荡不羁,招摇过市的对你不好。”
刚进到胃里的酒,一口恶气险些给江宁怼吐。
她笑盈盈,如蜜桃般的唇翘起。
“小叔,我还没答应嫁给阿巡呢!”
江宁凑近,抵着周敬生衬衣领口:“你又拿什么身份管我?”
她一如往常那般,使坏的往他白色衬衣上亲一口。
看着那红润的唇印,江宁才心满意足的挪开嘴。
她酒后的气息温温热热。
嗓音缠绵痴醉。
周敬生那突出的喉结,上下翻滚,无声无息的吞咽下:“江宁,你别太过分了。”
她不仅没退身。
故意拿唇齿间的气息撩拨他:“我过分吗?我倒是觉得您更过分一些,当面跟余姿莘结婚,背地里跟我好,跟我上……”
江宁嘴里那个“床”字还没吐出。
周敬生抬起胳膊,五指掐在她下巴上。
男人力道可真大,疼得她倒抽口气。
看他样子是真动怒了,满眼的怒火燃烧,情绪翻滚。
江宁用力掰开他的手,擦了擦被他捏过的皮肤,微笑着说:“少装正经,她不知道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