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何欢提前下班,她自己开着小汽车往连城国际而去。
到了楼下后,看着陆陆续续从办公大楼里下班的员工们,她围好口罩帽子围巾等在车内。
连承御的手机一直打不通,陆景溪转而给江松打。
快要自动挂断时,电话终于被接通。
“夫人。”
陆景溪在楼下等了快半个小时,五菱宏光的座椅,说实在的,不那么舒服。
她换了个姿势,“你家先生还没下班吗?”
“先生……临时出差去外市了,现在应该在飞机上。”
陆景溪忽然一顿,坐直身体,眯着眼看前方渐渐亮起来的路灯。
“你在哪?”
“我在公司。”
“下来,我在一楼大厅,有事问你。”她语气里含着不可置疑和反抗的命令。
江松莫名感觉腿软,“呃……夫人,我刚刚开车离开了。”
“调头回来,或者我去找你。”
江松快要哭了,他看着门内静静躺在床上的男人,一咬牙,一跺脚,豁出去了。藲夿尛裞網
“夫人对不起……先生昏倒了,现在在医院,他不让我告诉你,所以我不是……”
陆景溪耳朵里只听到‘昏倒’‘医院’。
冬天的冷风顺着不太严实的门窗透进来,明明打着空调,可还是让她身体浮现一层冷意。
“在……哪个医院?”
江松立刻报了地址。
她立刻开车前往。
正赶上下班晚高峰,陆景溪急的恨不得将车扔在这,双腿跑过去。
怎么好好的人,还晕倒了?
联想起他最近嗜睡的情况,她心底涌起一抹不安。
在逼仄的道路上,接连超了几辆车,引来无数咒骂声后,陆景溪终于赶到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