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怔了怔,没明白现在这样是哪样。
沈律言也没打算让她听懂,松开了钳在她腰间的手,“我回去了,晚上锁好门窗,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江稚不由得松了口气,他再待下去恐怕就要留下来过夜了。
她点点头:“好,我送你。”
沈律言说不用,初春的深夜,天气还是有些冷。
她穿的很是单薄,吹会儿冷风,稍不注意恐怕又要感冒了。
江稚送走了他,坐在椅子里发了会儿呆,客厅里仿佛还荡漾着他身上的气息,清润好闻,带着点淡淡的烟草冷香。
她走到窗边,小心翼翼拉开窗帘的缝隙,往楼下看了一眼。
沈律言的车已经开走了。
江稚关好了窗帘,窝在沙发里,心不在焉玩了会儿手机。
恰好于安安给她发了消息。
江稚就把自己搬家了的事情告诉了对方。
于安安很是吃惊:“那你是打算和沈律言离婚了吗?”
江稚想了想说:“还有大半年。”
他不肯,就离不成。
但是到了时间,他不会再拒绝离婚这件事。
于安安最近有点感冒,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有点沙哑,她又说:“其实和沈律言结婚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他是真的蛮有钱有势的,以后我都不好去弄时装周的邀请了呜呜呜呜。”
豪门圈浮华又夸张。
平日里不是去参加宴会,就是去参加一些比较知名的娱乐活动。
于安安之前沾了江稚的光,要来了几张珍贵的时装周第一排看秀的vvvip邀请函,一般人还真的弄不到手。
于安安以前就觉得江稚不太会为自己谋好处,如果换做是她,老公是沈律言,绝对要狠狠吸血,能捞就捞。
她怕江稚吃亏,忍不住提醒她:“离婚你也记得多给自己要点钱!”
江稚笑笑:“你是不是忘记了他每个月都要付我工资。”
于安安小声咕哝:“这点钱那够啊。”
随后她又有点暴躁地说:“沈律言真就是有眼无珠呗,看不出江岁宁哪里比你好了,长得没你漂亮,身材没你好,性格也没你好。”
男人眼睛都是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