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通过后视镜看见盛先生脸色不好看,开口之前再三斟酌,“先生,江小姐现在在派出所。”
盛西周闻言嗯了声。
助理摸不透他的心思,过了几秒,小心翼翼地问:“现在要过去接江小姐吗?”
盛西周淡道:“她什么时候出来?”
“正常的话,还要十几天。”
“她出来后,你记得提醒我。”
“好的。”
这就是不去接人的意思了。
助理都觉得纳闷,不过盛先生对江岁宁的态度一向都很模糊,说好也很好,但又不像是要追求她的样子。
更像是兄长对妹妹的爱护。
盛西周的伤口开始痛了起来,缝合不久的刀口不仅疼还发痒,他原本先现在就去沈家。
衬衫上已经溢出了血,像是伤口撕裂的后果。
盛西周的额头冒着冷汗,“去医院。”
助理看见盛先生胸前这片血红,不敢耽搁,催促司机开的快些。
月初的第一天。
江稚就飞去了南城。
同行的还有沈律言和李鹤。
三个人在机场碰头,沈律言个高腿长的,站在机场的人堆里都鹤立鸡群。
两人的行李已经送去托运,他从到机场就牢牢握着她的手,走哪儿都没松开。
沈律言等的有点不耐烦,抬了抬下巴,“李鹤什么时候来?”
江稚看了眼时间,“他路上堵车了。”
沈律言挑眉,有些不快地问:“你问他了?”
江稚又不是听不出来他对李鹤的恶意,既然不喜欢李鹤,那就不要非跟着她过来,“嗯。”
沈律言说:“既然赶不上,那他干脆就别去了,我再给你找个律师。”
江稚又想到了他公司那整个律师团,尤其是那位杀人不见血的陈律师。
说话还真是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