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川也双眼微眯。
“都姓何,可不是兄妹?五百年前是一家!”何舟笑。
何洁莹懒睬他。
纪凌川继续往前走,可还没走到大门,就听崔文君在他身后道:“凌川,我有话对你说。”
楼上。
白偲偲很紧张,甚至支开了华婉诗,握着她母亲徐邵美的手道:“妈,我担心崔医生知道了什么,她不是一般人,万一她发现我们给纪凌川下蛊,那。。。。。。”
徐邵美一听,神情立即严肃起来,“她确实是个麻烦,但是,她不像贝尔那么容易对付。她是崔家人,崔家世代行医,他们中还有人是法医,不能轻易动。”
“那怎么办?”白偲偲急了。
徐邵美想了想,紧握住她的手,“先别慌,我回去和你爸爸商量一下。总之,不管他们后面有没有发现,你都不要承认!”
白偲偲点头。
一楼偏厅,墙角的转椅处,崔文君和纪凌川说完话,又再三叮嘱道:“你一定要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体,有任何异常,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纪凌川眉头拧得很深,怪不得他昨晚会时不时把白偲偲认错成舒言。
还好绷住了。
“白金武这个人狡猾,他这哪里是去T国寺庙求来的东西,是他自己研究的东西罢了。。。。。。”纪凌川沉着脸,捻转着戴在腕上的手串,分析道。
他已经很久没有把这手串拿出来戴了,自从舒言逃离他后,他就把它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