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惊恐万分,余光瞄到陆竟池手里的刀,吓得连连后缩。
“我我们真的没见过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陆竟池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将刀尖抵在混子的下颚,“好好想想。”
冰凉的匕首让混子打了个哆嗦,他甚至能感受到刀刃的锋利。
混子僵着脖子,将最近发生的事全都回想了一遍,虽然做了不少混蛋事,但也不至于得罪这个大佬啊。
难道,难道是昨晚?
混子瞳孔放大,显然已经猜到了,他颤颤巍巍地看向陆竟池,“是…那个哑巴?”
“哑巴?”陆竟池嘴角的笑泛着冷意。
“不不,昨晚那个美女…我们没做什么啊。。。。。。”
“没做什么是做了什么?”
混子战战兢兢地解释,“是,是想做点什么来着,可,可我摸到血了,就就没做了。。。。。。”
他以为自己说的够清楚,可信度就会高很多,但在陆竟池听到那个‘摸’字,嘴角的笑意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只剩下骇人的杀意。
“哪只手?”
混子咽了咽吐沫,这他哪敢说?
还不等混子想好怎么狡辩,手心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疼,他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整个掌心,都被匕首刺穿,鲜血在地面晕染开。
但这还没完,他竟然又将匕首缓慢的拔出来,遭受第二次伤害,匕首从肉里拔出来的感觉,比扎进去的时候可痛苦多了。
混子疼的涕泗横流,嘴里不断的求饶。
“大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陆竟池淡淡地问:“哪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