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娘成婚不足一月就跪了祠堂,二姑娘祖父也不会咽下这口气!”
宁珊月双臂挥动用力挣扎起来:“别动我的蓉蓉!”
秦郁楼继续左右为难,站在中间,不知如何决断。
他一脸焦灼:“母亲,娘子是贵族女,安能如此对待?
不就是宫宴主理人之权吗,我明日就入东宫去跟太子殿下说,去殿下换回来。你们别闹了,闹出去不好听。”
周氏一把将他扯开:“你懂什么,赶紧走开!”
她的这个傻儿子就是被宁珊月的那张狐媚脸给迷住了,还不知道自己娶了个什么人来。
若是不好好看管,将来一定飞高了,定是一脚将整个秦家踩在脚底下。
当初若不是看重宁家在朝中的地位,谁会娶这么个大佛回来啊。
宁珊月咬牙看着秦郁楼,眼白里的血丝蔓延开来,却不曾落下一滴泪来:
“夫君,明日你一早就去。为此,我愿退让一步,今晚我就去跪祠堂。”
秦郁楼点点头:“好,那今晚就只有委屈娘子了。”
蓉蓉气愤不已,自家二姑娘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在宫里都是被人尊敬的。
哪里知道嫁了个夫君,又是个弱的,站在那里是什么事儿都做不了。
可明明婚前不是这样的,真是急死她了,这要一辈子都这么过下去可怎生得了。
宁珊月自让一步去跪了秦家祠堂。
若是明日秦郁楼去了东宫,她恢复了宫宴主理人之权,那她便既往不咎,全力以赴宫宴一事了。
周氏将自己的儿子秦郁楼叫去了松鹤堂,揪着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