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琅端起药,面无表情地喂她。
温乔喝了一口,苦的要命,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可又不敢反抗,只好乖乖的,一口一口的吞咽。
昏黄的灯光下,温乔的脸色变得更加脆弱。
她睡衣领口被扯得很大,露出了单薄窄窄的肩膀,看起来更像是不懂事的小孩。
那些顽劣的举动,仿佛都能被原谅。
直到最后,药终于喂完后,温乔觉得自己浑身都是苦的,难闻极了,哭诉道:“我要换衣服,太臭了,好恶心……”
傅西琅抽了张纸巾,擦拭着她的下巴,然后叫来佣人,帮她换衣服。
佣人拿着崭新的睡衣,有些战战兢兢的喊道:“温小姐,我来帮您换。”
温乔看了眼新睡衣,各种不满。
一会儿说花纹太丑了,穿了想吐,一会儿又说裤子太紧了,设计的反人类,一会儿又嫌弃睡衣不够舒服,好痒。
傅西琅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直到最后,温乔终于收起性子,不情不愿地换了件粉色的睡衣,她看着傅西琅,眼眶湿漉漉的。
过了好久,她才磕磕巴巴地问:“病好了,您、您还要把我送回别墅吗?”
“会。”
傅西琅姿态清冷。
他看着温乔瞬间泛红的眼睛,仍然无动于衷。
她极其擅长用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夺去自己想要的一切,不管对任何男人,她都惯用这些把戏。
对傅鸣也是,对沈洲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