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信?
他在心底问着自己,可他凭什么信?
他不信任何人,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可心却因为南宁的委屈刺挠了一下。
但他早就习惯了冷漠无情,所以直接将南宁放在了床上,想像过于一样,一走了之。
但半晌,脚还是没动。
最后,他还是留下了。
甚至睡在了抻不开脚的小床上。
一直到凌晨,南宁的烧一直都反反复复的,还总是说胡话。
白弋不耐烦的侧着身体,将南宁拉进怀中。
“发发汗好的快。”
“嗯。”南宁无意识的嗯了一声。
下一秒,衣裳就被剥了。
最后她的确发了一身汗,床单都湿透了才沉沉睡去。
……
楼下。
漆黑寂静的夜,却有两个人神色各异的抬眸看着那扇亮着夜灯的房间。
乔妗是跟着白弋来的。
原本她好不容易有一整晚的时间接近白弋。
可白弋在家里坐了不到一杯茶的功夫,还是走了。
乔妗当时穿着新买的睡衣,清纯素净,很像是南宁喜欢的。
她想……白弋总该也喜欢吧?
经历了南宁推她撞床头的事情,白弋总该厌恶南宁,对她多一丝愧疚和怜惜了吧?
可当她穿着睡衣去白弋的房间时,白弋已经在楼下启动车子了。
乔妗知道白弋要去找谁。
她不甘心就跟了上来。
没想到看到了白弋英雄救美。
更没想到看到了令她恶心至极的画面。
一个男人站在黑暗中,手里摩挲着女人的东西,然后对着楼上窗户一脸销魂模样。
乔妗瞬间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