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天,问了一句:“真的?”
两位老先生笑得更开心了。
“我们俩都这把年纪了,还要骗你这小姑娘?”沈松笑道,“你和我妻子很像,真的很热爱自己的事业。”
卢老先生捏着胡子,欲言又止。
南宁察觉后,轻缓道:“卢老先生,怎么了?”
卢老先生眉心微皱:“本来我也不该扫兴,不过,看到你,我也想到了一个人。”
“谁?”
“杨然。白弋的母亲。”
听到名字,南宁的心咯噔了一下。
这个名字是她一直都不敢提起的。
上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是杨然死的那天。
她刚走进病房,余光瞥到了床尾的名字。
杨然。
抑郁症,精神失常……
还有很长一段后缀。
只是南宁还没看完,杨然就跳楼了。
听着卢老先生语气中的惋惜,南宁艰难开口问出了一句话。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南慧说她是个有手段的臭贱人。
南宁根本不信。
可惜也没有人告诉她。
卢老先生眼皮一掀,望着天花板,思考了一下,刚才的无奈,缓缓舒展成了淡笑。
“是个很厉害的女人,温柔,聪明,又坚毅。”
沈松也接话:“是个很了不起的女人,哪怕白跃平混账,她都不曾自暴自弃,实在想不明白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那样?
南宁想自己应该见过所谓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