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爷子并不喜欢她,绝不可能允许她在白家乱来,所以这件事和白家没有关系。
难道是南慧?
不对。
南宁了解南慧,若是被她占尽了下药的机会,南慧根本不会当众逼她赖上顾闻景。
而会选择人赃并获。
很显然,南慧都不知道下药的事情。
那就只剩下……乔妗。
不知为何,南宁想到乔妗这个人的时候,身体莫名恶寒。
可乔妗是白弋的未婚妻,白弋一定会护着她。
南宁靠着浴缸抬起头,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这时,想起敲门声。
“十五分钟后下楼。”白弋淡声道。
“好。”
南宁应了一声,听到门口传来离开的脚步声,她才放松下来。
泡了十分钟后,南宁起身。
打开浴室门,她有些像做贼一样,探着脑袋看了看,确定没人才走出去。
她发现自己的衣物已经被洗干净烘干熨烫整齐的放在了床尾凳上。
南宁赶紧上前穿衣服。
穿好衣服,她侧头戴耳环,目光刚好扫过对面的书墙。
她咯噔一下,愣在了原地。
梭巡周围一切,才发现这居然是白弋在老宅的卧室。
古朴的四柱大床,窗边是一张长塌,炕桌上放着一个古董香炉和一套茶具。
从靠垫压过的痕迹看,白弋一定很喜欢靠在窗边看书。
因为长塌旁边便是一面书墙,伸手就能拿书。
南宁吃惊的收回目光,刚好看着面前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