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选定的东宫乃是元后所出,文采人品俱是上乘,如若不然,南越王也不可能让自己女儿嫁进去。”
“只可惜,在那场宫宴上,葬送的并不只是南越王一家。。。。。。”
这样血粼粼的现实揭露在姜暄和面前,她心中生出些难受来。
“所以,拓跋炎是篡位?”姜暄和问出这个问题,随即定定的看向牧云。
“不是,退位诏书是先皇亲自下的,之后先皇便久居深宫,不再面见外人。”牧云似是在回忆,“其实当时大家都以为,先皇也随之去了,只不过后面又有妃嫔接连有孕,也大小了大家的疑虑。”
姜暄和眉头微蹙,似是在思索其中的关系。
就听见牧云深吸一口气,随后脸上便是释然的笑:“好在上天庇佑,让我找到了您!”
“这一日,我盼了三十年了!”
姜暄和看到牧云,就免不得想起,他忍辱负重,八岁的时候就进到拓跋炎设立的暗卫营中,之后历尽千辛万苦,才能站在拓跋炎面前。
“拓跋炎痴迷蛊术,为了逼迫苗族长老帮他施行蛊术,拓跋炎竟然打死残杀苗人。”牧云说起来的时候,满脸痛心疾首。
“我记得。。。。。。”姜暄和回忆,“拓跋炎和拓跋扈的母亲,似是就是苗人?”
“他这般残害母族之人。。。。。。”
姜暄和话没有说完,牧云便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
“他哪里管母族不母族?”牧云轻嗤一声,“原本先皇便不是良善之人,如若不然,也不会抢了苗人入境。”
姜暄和也一直奇怪,裘国在大周以北,苗人在西南,中间隔着大周,怎么想裘国境内也不会有一支苗人。
原来竟是被强掠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