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她微微弯唇,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在木匣子上。
“船上每天晚上睡觉,门都不能锁,要不你还是把木仓拿出来放在枕头底下,以防万一044建议到。
阮羲和却弯了弯嘴角,好整以暇地看向小家伙:“你要相信宫芜
宫家绝不会是一块铁板,越颉既然能将自己人安排进来,就难保船上还有别的势力的人。
但是,在泥泞环境里活下来的宫芜同样不是善茬。
真实的他,小时候不会遇到一个像“她”一样面冷心热的好心姐姐。
那些暗无天日的时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他独自度过的。
总不能要求一个只是想在艰难环境里活下来的人真善美,既无法度他人之痛苦,便没有资格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评判。
当然,这些都只是其次。
因为,宫芜一定会尽全力保护她的安全。
她只是没法想象,在入了夜之后,独属于两人的小战斗开始,宫芜掏出他的枪,却发现不小心被挪开的枕头底下还有一把枪!
哦。。。。。。
岁月磨平了棱角,模糊了形状,于是我们从形形色色的人,变成了色色的人。
起身,将东西藏好,不多会,宫芜就回来了。
带着未来得及完全收敛的寒意。
阮羲和没有问男人是怎么处理的。
总归二副的结局如何,都同她没有关系。
张开手就娇滴滴地要人抱:“你回来啦~”
这种话,说的少的情况下,对男人杀伤力很大。
譬如说宫芜。
从转椅上托起小姑娘往床边走时,心软的一塌糊涂。
“在船上是不是有点无聊”
他将人温柔地放在床上。
一只手撑着床面,另一只手帮她将微微散乱的鬓发捋至耳后,声音低哑而好听,像音乐厅里优雅演奏的大提琴。
“是有点无聊~”她装模作样地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