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七大宗不少人在灵网上偷偷谈论这事,这事又在所有正道弟子中传开了。
宫灼这个罪魁祸首乐得不行,脸上的表情怎么都绷不住,姜清箬怕他暴露,直接拘着不让出门。
宫灼也无所谓,反正今日他又没有比赛。
没曾想到了夜里,姜清箬居然还请谢飏过来看着他。
宫灼看着谢飏十分费解:“为何非要你看着我?”
谢飏道:“因为别人看不住你。”
“可是没必要吧?一个阵法就能搞定的事,何必劳烦你呢?”宫灼皱眉,“平时你夜里都是跟小云师弟待在一起的,箬箬应该不会去打扰你才对。”
谢飏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有数就行,刨根问底就不讨人喜欢了。”
姜清箬和云非渺明显就是联合起来要支开他们俩呢,谢飏让匿影兽和复影蜻蜓看着云非渺,自己则装成什么也没有怀疑的模样过来了。
宫灼此时正坐在窗台前,闻言双手托腮,不解道:“那他们俩干什么去了?”
谢飏也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不知道,或许是给宫燔套麻袋去了吧。”
宫灼一下子跳了起来:“那我也要过去看看。”
谢飏一把将他摁了回去:“算了吧,宫燔对你太熟悉了,你去不合适。”
小时候,宫灼就是宫燔最嫉恨的人。长大后宫灼联合谢飏将宫家的小秘境洗劫一空,宫燔更是对宫灼恨得牙痒痒,就连谢飏他都印象深刻。
在这种情况下,哪怕宫燔的实力比他们差上许多,也会在第一时间怀疑到他们头上。
宫灼也想到了这点,但还是压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
“可是……”
“别可是了,要是坐不住的话,那就多找几个人一起坐着。”
谢飏说着,就拉着宫灼敲开了炎焰的房门,随后又一个传音把谢飔也叫了过来。
很快,四人就在炎焰屋里搓起了麻将。
宫灼和炎焰觉得麻将都搓了,不赌点东西总说不过去,只可惜万剑宗不让赌博,他们只能干搓。
恰好从他们门前路过的司君湛听到他们俩的抱怨不由一笑:“想赌也不是不行,按照我们万剑宗的规矩,每轮输掉的那人都得在院子里展示一套剑法。”
“展示完了再由大家指出你剑法上的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