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灼听着,有些心动:“听你的意思,这问心阵还能测出一个人想要什么?”
谢飏笑道:“问心阵的结论一向因人而异,你进去后可未必能测出这个。当时能测出司徒鑫想要报答云家,应该是表示司徒鑫那时还是个知道感恩的孩子。”
感恩也是性格的一种体现,与宫灼现在想知道的事情可不相干。
宫灼如今明显就是还没开窍就先为情所困。
宫灼闻言有些遗憾:“这样啊,那就算了吧。”
谢飏又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想知道答案的话,明日一早随我去练武场看看。”
宫灼看着谢飏,目露狐疑。
按理说他应该信任谢飏的,大部分时候还是无条件信任那种。
可这些日子他想的事情能跟练武场扯上什么?
而且老谢笑得吧……
总感觉有些不怀好意。
宫灼纠结了一番,第二天还是跟着谢飏去了练武场。
哪怕谢飏起得特别早,天都还没亮呢。
但看着练武场上云二哥独自一人利落挥拳的背影,宫灼陷入了沉默。
老谢什么时候多了这样的毛病?居然一大早就爬起来耍着他玩?
谢飏轻声道:“你再看看。”
宫灼又看了一会儿,只见云二哥一套拳法打完,练武场的另一头跑来了一个面容姣好的妙龄少女。
少女一身鹅黄衣裳,手里捏了块雪白帕子,正踮起脚尖为云二哥擦拭额头上的汗水。
宫灼看得津津有味,没想到啊,云二哥看着是云家兄弟里最莽的一个,结果是最懂得享受的一个。
堂堂元婴修士,出汗而已,一个清洁术不就解决了?哪里需要漂亮姑娘给他擦汗?
恰在此时,天边第一缕阳光泄下,貌美的少女收好手中的帕子,再一次踮起脚尖,一个轻吻就落在了云二哥唇边。
轰的一下,宫灼觉得之前快被自己搅合成一团浆糊的大脑忽然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所有事情瞬间变得清晰起来。
原来之前他把姜师弟按在树上时,想做的事情和这位姑娘一样。
天哪,他居然想亲姜师弟?
他居然是这样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