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炎焰用烧火棍戳了戳那麻袋,“我看灵黑猪的口碑一向很好,少有差评,应该是好吃的。”
谢飏没再说话,转头只看着阵法里的云非渺发呆。
这阵法设置得特别,云非渺一睁眼就能看清外面的场景,但外头的人却只能看到阵法的屏障,看不到里面的人。
不过谢飏有破障眼,云非渺在里头如何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他觉得云非渺还是一如既往地出色,哪怕是第一次接触的功法也能很快学会。
而且云非渺的责任心一直都很强,为了守好秘境之心,居然敢直接施展自己刚学的功法。
要知道这种对灵力和魂力消耗都很大的功法可不是能轻易学的,最起码也要等到元婴期后再学。。
金丹期施展这样的功法实在危险,灵力或魂力都有可能承接不上,很容易伤到自己。
轻则根基不稳,留下隐患。重则神魂受损,影响神智。
谢飏忍不住替他骄傲,但更多的还是担心。
这回阿渺是有惊无险地回来了,那下回呢?
他觉得自己以后还是要常跟着阿渺才行。
至于主持阵法什么的,不是还有谢飔吗?
那家伙可是中洲谢家正统的嫡系子弟,总不能这么点事都办不好吧?
谢飔确实觉得不行,他六哥这个诛邪阵布置得太过精妙,居然能够绞杀金丹期所有邪修。
要是换成他来布置,效果可没这么惊人。
以他现在的修为和阵法水平,布置出的诛邪阵大概只能杀死金丹后期及以下境界的邪修。
就连金丹后期的邪修,他都没把握能一次性将对方坑死。
不行不行,他还得多多学习。
不过也不能耽误了其他方面的练习。
于是谢飔打开了一个随身的传音小喇叭挂在自己耳朵上,让其给他播放阵法书上的内容。
而他则一边听着阵法知识,一边练习如何在雷威下流畅地挥完一套剑法,并多杀死几个邪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