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飏说着,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攻势朝着宫燔身上各处击打而去。
谢飏的裂影剑本就由十二把剑组合而成,每一把又能分出六个分身。分身虽非实体,但落在人身上也是实打实的痛。
宫燔根本看不清谢飏是怎么出剑,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片缭乱,满是交错的残影,而他身上接连不断地传来阵阵剧痛,让他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不能哀叫出声使他憋得浑身更疼,他想要反击,可手中的两截断刀根本抵挡不住那么多道剑影。
“啧啧啧,太残暴了。”
坐在树上喝茶看戏的萧越忍不住摇了摇头,吐槽道:“这小子我当时见过一次,看起来可腼腆了,被对象亲一下脸蛋都会脸红。”
“虽然他最后还想亲回去,但看起来还是很害羞的。”
“结果啊,没想到啊,他打起人来居然是这样的。”
纪宗主笑道:“大刀宗那弟子姓宫,应该是与谢飏最好的朋友宫灼有仇。”
“原来如此。”萧越点了点头,“我就没想到,那小子看起来端方雅正的,结果还一肚子坏水,居然用魂力堵住了对手认输的嘴。”
他没看错的话,那个叫谢飏的小子身怀罡风灵体。
据说罡风灵体、正气道体这类特殊体质的拥有者一般都特别正直,心志坚毅。因为一旦他们中途起了歪心思,他们的特殊体质就会不攻自破。
所以这点坏水不能叫歪心思吗?他看那小子的灵体还挺牢固的。
台上的谢飏并不知道有人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依旧认真专注地在宫燔身上练剑。
没错,谢飏如今正把宫燔当成习武对打时用的木偶,在台上舞了十几套剑法,每一下都落在宫燔身上的不同部位。
可以说,宫燔现在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
但谢飏依然没有停手,而是将他在万剑宗里学过的所有剑法全都在宫燔身上打了一遍之后才停止。
宫燔痛得想要倒地打滚,只是他每回觉得自己站不住了,又有一道风力将他牢牢扶住,让他只能继续站着挨打。
“啊啊啊——我认输我认输!”
当宫燔发现自己能够痛叫出声的时候,就立马大声认输,并连翻带滚地下了台,还朝着药王宗的方向滚去。
“各位药王宗的师兄师姐们快帮我看看,谢飏他简直不是人,他居然对我……”
“呜呜呜,他居然……”
“是不是个男人?能不能痛快说话?”云若瑰皱紧了眉头,“不就是跟你打了一架吗?你怎么哭得跟被人侵犯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