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杉将托盘放下,顺便告诉她:“伊丽莎白夫人和吴慈生,已经分别在自己的住处被逮捕了。”
意料之中,并不惊讶。
秦颜晚问:“顾景曜呢?”
“顾总在客房。”
“医生给他看了吗?”
桑杉摇头:“顾总拒绝了,说自己什么事都没有。”
秦颜晚放下擦头发的毛巾,瞥了眼托盘里的热羹,端起来,去了客房。
顾景曜站在窗边,放下手机,不用猜也知道是联系了何清。
秦颜晚敲了下门。
顾景曜看过去。
他也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黑衬衫黑西裤,刮了胡子,除了脸上还有淤青没好全,看着又是那位申城顾家的继承人。
秦颜晚在看他,顾景曜也在看她。
看到她脸上干净,不施粉黛,一头湿发披肩,一身舒适的家居服,眼神不禁软了一下,想起他们在一起那三年的样子。
他走过去:“洗完头,头发要及时吹干才不容易生病。”
“怎么不让医生看看你的身体?”
“没事看什么医生,诅咒自己吗?”顾景曜轻描淡写,拉她进门。
秦颜晚放下托盘:“伊丽莎白夫人和吴慈生都被捕了。”
“我知道,但我知道的不全面,现在可以跟我说说整件事了吗?”
秦颜晚哂笑:“还有多智近妖的顾总,想不明白的事?”
顾景曜沉吟:“应该是从吴慈生和沈徊钦送白柚向你示好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