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颜晚知道桑杉跟着自己,但没去理会。
她表面看平平静静,实际心里纷纷乱乱。
她有非常多的疑问,必须一件件弄清楚。
第一件事就是,她到底是谁?
从秦颜雪突然说她不是秦家亲生,再到商时序说秦父是因为她的身世才跳秦自杀,全都跟“她是谁”有关。
而如今能给她这个问题做出回答的人,只有秦母。
她一进病房,秦颜雪原本在喂秦母喝粥,直接就放下碗勺,从椅子上站起来,横眉冷对:“我不是说了昨天是你最后一次见我妈吗?你又来干什么?”
秦颜晚淡淡地回她:“我喊妈妈喊了二十多年,以后有没有资格继续喊,不是你说了算。”
又看向病床上的秦母,语气轻了一些,“如果妈妈不想再看到我,您一句话,我马上走,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在您的面前。”
秦颜雪生气:“你也太无耻了!你……”
而秦母打断:“颜雪,你昨晚守了我一夜也累了,回去休息和看孩子吧。”
秦颜雪皱眉:“妈!”
秦母叹了下气:“月月什么都没有做错,你不应该迁怒她,你先回去吧,我跟月月聊聊。”
“一口一个月月,你什么时候喊过我雪雪?”秦颜雪冷笑着,“到了现在你还是偏心她。”
她不说了,抓起外套,直接就走。
秦母欲言又止,摇头叹气。
秦颜晚走了过去,端起那碗粥,继续喂秦母。
秦母看她的眼神,还是跟以前一样:“月月,不要自责,我真的没有怪你。我也知道,颜雪把那件事告诉你了,你也别怨她,是我们没有一碗水端平。”
秦颜晚低声:“怎么能怪您呢?”
“就应该怪我,兄弟姐妹不睦,就是父母不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