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等来年开春,”姜宁摇头,“咱们一边盖着房子,一边安排他们上学,两边都不耽误。”
“什么,会不会太急了些?”姜成和陈慧都有些讶异。
“晚三五个月的,他们就晚三五个月学到东西……读书识字这种东西,越早越好!”
其实,姜宁担心的是来年大旱爆发。
就算他们从现在开始上学,至多就是学一年而已。
后面发生旱灾,人人食不果腹,有可能都要逃荒,到时候谁还念书?
这一年不仅旱灾,还是秦铮至为关键的一年。
按照剧情,明年年末,他已经在京城里一边窥伺仇人,一边等待春闱了。
姜宁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试图唤醒秦铮本该苏醒但至今没苏醒的记忆。
她也试想过,如果到那时秦铮还是如现在这般混沌,那她就没别的办法了,冲他救了她的命,她养他一辈子又何妨。
“阿宁说的对,开蒙嘛,赶早不赶晚!”
姜成点点头,“行,就按你说的,让你三个弟弟早早上学,咱们也早早安心。”
他看向姜宁,“三个小子上学的事定下来了,现在该说说你去本草堂当药徒的事了吧?这也是今天发生的?”
话说他这个女儿,每去镇子上一次,都办了很多事啊!
“是啊,”姜宁点头,“反正我之前看了不少医书,正好本草堂的曹掌柜又诚心邀请我,我就答应了。”
“那个曹掌柜,本来是请姐姐去当坐诊大夫的,可是姐姐不答应。”大奴插话。
“阿宁,当大夫比当学徒拿的工钱更多吧,你怎么不答应?”姜成不懂。
“爹,我不过看了几本医术,既没有师承,又没有行医经验,怎么敢做大夫啊?”
姜宁道,“在自家人身上用药,用错了,大家也不会怪我,可是外人不行。”
“医好了,人家或许会谢我,医不好,人家定然要问我出身、师承的,这样反而给本草堂惹麻烦。”
“你说的对,那咱们就做学徒,在本草堂多认识些药草也是好的。”
至于姜宁的医术,自己人相信并认可就行了,没必要给外人看病。
“可是姐姐,我们才刚开始卖野兔挣钱,也和朱家酒馆谈了长期往那里送野兔的生意……”
听家人说了半天话,小奴终于说出自己的担忧,“我们去学堂,和酒馆的生意怎么办?”
“我们岂不是第一次做生意就失信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