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和妄爷不一样。
薄少喜欢杀人诛心。
也该让这群仗着家世为所欲为大小姐们的父母去警察局接人了,顺便再通知几个媒体拍一拍,上一上新闻。
这些人家里总该管教下这群大小姐们了。
……
“放开!”观砚一路被男人拖走疾行,中途她挣扎了好几次都没能从对方钳制中挣开手腕。
她一直被拖到楼上的房间,看薄景行刷开门,将她狠狠地拽进去关上门,打开了房间里面的灯才松开手。
这时观砚的手腕已经被捏红了,白瓷肌肤上面浮现出一个明显的被圈禁过的手印。
她一边揉着左手腕上的红痕,一边歪过头观察罕见失控的男人。
薄景行骏美的面庞沉的可怕,一只手取下眼镜,镜片后的狐狸眼沉如墨砚映照出她的样子。
“观砚。”
薄景行靠近她,声音轻的像羽毛一样,温暖的气息落在她脸上,酥酥麻麻的。
和他这一刻喊她的沙哑嗓音有点像。
“?”观砚挑起眉,桃花眼微扬,还没来得及反唇相讥,突然又被人抓住左手腕往前一拉跌入温暖的怀抱中。
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你知不知道危险?”
房间里的灯也随之被关掉。
观砚愣了下缓缓闭上双眼,男人没有说话,而是突然咬住她雪白的脖颈,带着不舍的意味。力道不轻不重,却刚好让她又苏又麻。她顺着他的意,感受着男人的热情似火。
埋进她脖颈的轻咬变成了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