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
你明日就立即出发。”
次日,苻苌带着几箱总计几十万两的银子,几箱总计几万两的黄金,出使后燕。
不过苻苌却莫名奇妙地不往东走,而是一路向西似是进入了氐人的地盘。
这弄的一队人着实有点摸不着头脑,一脸疑惑。
苻苌让队伍在外边等他,他自己则进入了一个营帐。
营帐正中央坐着一个氐族打扮的男人,正兴高采烈地吃肉喝酒。
苻苌欲走到他跟前时,突然被几个氐族士兵拦住了。
坐在中间的氐族男人见状,一眼便认出了眼前的来人——原来苻苌竟是身边人的亲叔叔,而这位氐族男人便是苻登。
苻登紧握着苻苌的双手,眼里不停地打转着泪水,微笑着对苻苌亲密问候道:“大叔伯,多年不见,您过的可还安好?
对了,自当初长安被功灭后,我和兄长一首在找您的行踪。
您这些年究竟到哪里去了?”
苻苌摸了摸苻登的脸,嘴角勾起一抹久违的微笑,说:“登儿,你长大了,长高了,长倜傥了。
实不相瞒,大叔伯这些年来来,一首在忍辱负重,给人家当战俘。
自当年,长安被后秦破后,我抵抗失败最终被俘。
后来,后秦姚苌让我乖乖归顺于他,他不仅会留我一条命,还会给我官做。
我当时誓死不从。
姚苌见我不肯服软,便将我押进大牢,每日酷刑折磨。
即便是当时被打的皮开肉绽,我也是宁死不屈。
可是后来,我无意中听到了我弟弟苻坚被姚苌杀死的死讯,我只好隐忍退让,选择归降。
我知道这并非出自我的本心,但是只有这样,我才能离姚苌更近,以便将来可以亲手手刃灭国弑兄仇人。
我这也是权宜之计啊,还望你能多体谅体谅我这个当叔叔的。”
苻登望着苻苌,说:“叔叔,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