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的水,快步跑出门外,向大伙儿报告这个好消息。
女仆的动静同时也惊动了张娇。
张娇只是抬头望了一下,便又开始陷入了沉思。
不出一会儿功夫,一大帮子人便蜂拥而至。
其中,一位穿戴十分华丽的贵妇来到了床跟前,问道:“娇儿姑娘,你感觉怎样了?”
张娇顿时被打断了沉思。
她抬起头望了望周围的人,又望了望己经凑到自己跟前儿的贵妇,说:“有劳夫人挂怀,我己经感觉好多了!
只是这位夫人,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还没等贵妇开口,此时一位年长且长着短胡子的大叔便上前岔起了话:“这还不是我们家那个臭小子告诉我们的。
娇儿姑娘啊,我看的出,那臭小子十有八九对你有意思。”
张娇听了,满是诧异:“臭小子……不知大叔指的是?”
“还能有谁啊?
就是我们家炬儿啊!
姑娘不是之前还认识的嘛。”
大叔双手插着腰,眼睛瞪的大大的。
“炬儿……慕容炬。
大叔您是指的赵王慕容炬?”
张娇疑惑地猜测道。
“对啊,不然呢!
难道朕还会打着朕的儿子的幌子来骗你不成?”
大叔幽默道。
听“朕”字,张娇豁然心中大悟:“难道大叔您就是后燕国有名的皇帝慕容垂?”
“看来朕的名讳早己经传遍天下了啊!”
慕容垂再次打趣道。
张娇忙踢开盖在腿上的被子,颤颤巍巍地从床上下来,准备给慕容垂跪下行礼,却连忙被慕容垂制止了:“你身子还很虚弱,这礼就免了吧!”
“那怎么行呢?
古人常说‘君臣之礼’,我现在怎么能因为我自己而随意罔顾一些必要的礼节呢?
陛下是一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