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的位置如同火烧,沈淮砚痛苦地弯下了腰。
你还好吗尽管不久前彼此间言语互相攻击过对方,陈蓓元还是关心道,她实在是佩服沈淮砚这个孩子,这么多大人都没有举动,反倒是他出手救下了那个观众。
不太好。沈淮砚垂下头,慢慢地摇了摇。
周赫尔和秦天柏也靠了过来,他们两人说这些安慰的话,要他别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他们怎么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沈淮砚小声问道。
向来如此,你也不用想太多,只要地位足够高,没有什么是他们摆不平的。周赫尔声音格外沉静,他伸手拍了拍沈淮砚的后背,奇怪,老秦人呢,孩子这么伤心怎么也不安慰安慰。
说着,他开始四处张望。
先生去洗手间了。沈淮砚说道。
秦天柏上前握住了沈淮砚的手:淮砚哥,你别这样不开心,我们去找点吃的东西吧。
沈淮砚抬起了头,挤出一个笑容,是了,在这里,和自己有着同样身份地位的只有秦天柏一个人了,现在大约只有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吧。
我靠,沈淮砚,你喝了什么周赫尔的声音猛地提高。
什么沈淮砚茫然地抬眼,望向了不久前自己喝干的酒。
老天,这是德国和英国烈酒的混合,用来调酒的,你把一整杯都喝了周赫尔的声音不由得加大。
什么这酒这么难下咽,你还把它喝干了周围的几个人也听到了这句话,他们不由得感叹着。
嗯,但除了有些辣其他的没什么,应该没事情吧沈淮砚抿了抿唇,心里产生了几分不安。
我不知道,我认识的人没有直接干掉一杯的。周赫尔摇了摇头,他一伸手搭在了沈淮砚的手腕上,今晚你可能不会太好过。
脉像虚浮跳动过快,明显是这酒精的作用,他有些懊恼,秦汝州为什么不盯着他的两个养子,明知道这里很危险还丢下他们自己去卫生间。
等等……提起卫生间周赫尔想起了事情,酒吧的人明显是冲着他们来的,吧台这里人多他们不会怎么样,不代表秦汝州独自在卫生间的时候也安全。
老秦离开了多久他匆忙问道。
大概十分钟这一次回答的是陈蓓元。
糟了!周赫尔一拍脑门,老秦从来在排尿方面没有困难,洗手间又这么近,他早该回来了啊!我靠别出事了!妈的这个酒吧老板我就说不是一个善茬吧!
骂骂咧咧的他抬脚便打算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等下周医生,先不要急,先生刚刚给我发了一条信息。沈淮砚说道,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啊他发什么了快看看。周赫尔急忙凑近一起盯着屏幕。
上面只有简短的一句话来洗手间找我。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解释。
我靠,这绝对是陷阱,那个人想要将你们两个一网打尽!这样东周集团就被他们一锅端了!周赫尔又一拍脑袋,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