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什么药秦汝州问道,他取出了手机我车上备有大部分常用药,我喊司机去取。
那个,家庭医生刚才过来了,要不给天柏看一下再决定用药陈蓓元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大厅,她似乎仍旧顾忌着秦汝州对自己的态度,于是轻声问道。
嗯,好。找个房间吧,我带他上楼。秦汝州点了下头,干脆地将秦天柏抱了起来。
先生我来吧,您身体……上午还咳嗽来着。沈淮砚看不下去了。
可惜他自己没有对什么东西过敏的体质,不然就自己上了。
秦汝州拒绝了,顺手摸了下沈淮砚的肩膀:你还只是个初三生,没有大人力气大。
我有,之前我哥生病都是我扛他去医院的。沈淮砚立刻反驳。
秦汝州认真地看了他几眼,确定他没有别的意思,终于将秦天柏交到了沈淮砚背上。
一则背着更方便省力些,二则沈淮砚可没有抱秦天柏这个未来仇人的义务,他只是单纯看不惯这家伙罢了。
那个,要不喊我们几个佣人把天柏抬上去陈逐在一旁微微弯着腰,放低了姿态。
我们两个孤儿怎么敢沈淮砚没给陈逐好脸色,背着秦天柏冲陈逐翻了个白眼。
电梯不算大,沈淮砚背着秦天柏进去后,只有陈逐、陈止远、秦汝州和那个小女孩季郁荷跟了进来。
家庭医生和几个佣人则进了另一部电梯,陈蓓元留在一层指挥着佣人将被撞翻的桌子收拾好,而且很快就要开始晚宴了,她实在抽不出身在秦汝州面前展示自己对他养子的关心备至。
陈蓓元站在落地窗前晚宴将设在顶楼的平层里,那里可以欣赏山间的景致,是最棒的宴会厅,也是自己最为骄傲的设计。
她的手指再次握紧,不久前短短的几分钟她十分害怕,父亲那样的态度让她很担心秦汝州抽身就走,后来那个养子说要去医院的时候,她同样很担心秦汝州会一同离开。
总算,靠家庭医生稳住了局面,陈蓓元特意嘱咐家庭医生将秦天柏的情况汇报地严重一些,最好能留下秦家几人在青红居过夜。
陈蓓元深吸了一口气,在听到母亲的呼唤后,这才转身,今晚要做的事情不能有丝毫纰漏,只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上了三层,陈逐带着几人来到了一间客房。
沈淮砚将秦天柏安置在床上,而后站在了窗户边望着外面。
其余几人默默围着床铺站着,家庭医生恰好进来,急匆匆站在床边为秦天柏做检查。
看着周围几个人秦天柏有点哭笑不得,自己只是夸大了身体的不试,怎么他们个个如临大敌。
沈淮砚靠在墙壁上向窗外张望,他心中升起隐隐的不安,印象中秦天柏这一天回来后身上并没有过敏的症状,当时他和秦天柏关系还不错,如果有这种情况秦天柏没道理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