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瑾眼神如刀,仿佛能看穿楚霸天的内心般。
既然如此,那副帅为何要破了梁老爷子立下的生死擂规矩生死擂上无论生死,下擂之后情同手足。这规矩你忘了
这…这……
楚霸天结结巴巴,有些底气不足的道:可你们不是我梁家军的人!
那你们儿子,为什么还要与我家主公上生死擂
规矩是你楚家定的,破坏规矩也是你楚家,你楚家是真有造反之心还是没把自己当成梁家军的主人,没把梁家当回事
骑在马上的熊阔海,一手拖刀,另一手轻抚长髯。
楚副将,我家世子已经说了,你想战,我们就舍命陪君子,与你大战一场,如胆怯那就让开,这般不战,不让,你丢的可是梁家军的脸!
楚霸天脑门见了汗,让开他丢了面子,开战他还真不敢,现在的他是被架在梯子上,下不来也上不去。
好了!你个烂桃儿威风够了吧
梁红婵笑着在卫渊腰间软肉掐了一把。
卫家军、梁家军乃兄弟部队,没必要闹那么僵,此事作罢。
红婵……
楚雄飞刚上前,看到梁红婵冰冷的眼神,连忙改口道:女帅,如果就此作罢,那我梁家军的颜面何存,外面人会传我梁家军怕了卫家军。
那又如何你知道我以后叫什么吗
楚雄飞一愣:叫什么梁红婵啊……
梁红婵摇摇头:卫梁氏,卫梁本一家,何来惧怕之说
之前那名军师谋士,小跑到楚霸天身边,俯耳小声说了几句。
楚霸天笑道:卫渊贤侄,说起来你母亲还是我梁家人,在你满月酒那天老夫也在场,还抱过你!
装鸡毛大辈……
楚霸天如此说,卫渊如果还揪着不放,那就闲得小肚鸡肠,而且骂娘的话刚出口,梁红婵的小手就已经掐住了他的腰间软肉……
卫渊无奈,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楚霸天继续笑道:你们年轻人的误会,我这个当大伯的怎会参与,刚刚不过是和你开个小玩笑罢了。
当然,大伯我也有和你卫家军打一场的想法,只不过是兄弟部队之间的切磋演习,互相学习各自优势,找到自身的欠缺。
卫渊轻蔑地一笑:好啊,既然你想演习,那我卫某人自然奉陪,规矩你定。
不要大动干戈,一方出一千人,在我梁家军的校场切磋一场,刀剑都用训练时的木棍,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