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缱气得直接将脸上的口罩也摘了,露出了整张脸。
“对啊,现在看到了,那你还气我!我脸上出了疹子,在家里憋了好几天快发霉了,要出去透透气,你滚开!”
她不想再和翟开津有交集。
但是一个男人,一旦决定了要做狗皮膏药,甩都甩不掉。
翟开津以探病的名义,反而来得更勤了。
据他所说,现在南京是他徐州生意的供货地,所以需要经常两地跑。
好歹是朋友一场,现在见施缱生病了,他做不到做事不管。
可,谁和他是朋友了?
真是往自己脸上贴金!
……
那天翟开津再次上门来的时候,施缱正蹲在浴室的地上,用疏通剂通下水口。
一个人住,就是要十八般武艺什么都学会。
她第一次做,不太熟悉,还在研究瓶身上的使用步骤。
这时候听到了门铃的声响。
她手上还戴着橡皮手套,走到玄关处,透过猫眼,就看到站在门外的翟开津。
她不给他开门,他就死赖在门口不走。
施缱烦不胜烦,最后还是开了门。
翟开津看到施缱表情凌乱,手上戴着橡胶手套的模样,就察觉到了什么。
“你在家里干嘛呢,要不要帮忙?”
没等施缱说话,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回身去接电话的功夫,翟开津就趁机溜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