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打起了俄罗斯方块。
……
而此刻施缱也感觉到薛砚辞目光的炽热、
她擦了擦面颊边濡湿的头发,一言不发,转身正要离开。
薛砚辞已经从背后走过去,将她一把抱起来。
施缱先是愣怔了一下。
然后就在他怀里开始踢打了起来。
这是在大街上,雨越下越大。
尽管每个人都行色匆匆,但她还是抹不开面子,十分不适应在这样的大庭广众。
他拉开车门,将她放在了车子后排。
她赶紧从他怀里溜出来,把垂下来的头发掖到了耳后,带着几分狼狈的说:“不用你们送,我自己可以……”
她的浑身都被雨水浸透了。
今天穿的还是白色,上身的起伏随着她的呼吸,一耸一耸的,特别明显。
她并没注意。
但刚才在外面,薛砚辞注意到了。
他皱了皱眉。
她连自己走光了都不知道,亦或者不在意,就是这种“放荡”和“随便”,让他心里的那股气翻了倍的往上翻涌。
有一种很强烈的情绪在喉头激荡。
他甚至在想,那天她被方以智送上楼后,两人发生关系,很有可能是真的。
她水性杨花,她就是这么个人——
薛砚辞有些不耐烦的脱掉身上的外套,扔在了施缱身上。
施缱一愣,诧异的抬头看他,那表情好像带着几分天真的问他什么意思。
薛砚辞没好气的冷冷看了她一眼:“施老师是对谁都这么不见外吗?还是说,其实你对哪个男人,都这么慷慨?”
车子的驾驶座位上,还有冯鸦九。
可她却毫不在意自己的曲线毕露和白色衣服下的若隐若现。
究竟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为之?还是说,其实他们也早就不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