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不知怎的,婚约取消了,没多久她就嫁给了另一个男人,也就是——
谈薄衾。
施缱感觉这里面大概有着她并不清楚的纠葛。
谈薄衾和祝家大小姐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
眼前的谈薄衾微微垂眸,一句话都不反驳,甚至带着愧疚。
梅女士却露出咄咄逼人的神色。
“你要知道,我还能让你来看玥玥,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好几年都不出现,现在一回来就要跟我抢孩子,谈总,亏你做得出来!还有……”
梅女士看了一眼薛砚辞,又说:“不要以为有薛总出面,这事就会有缓和,其他的面子我能给,但是玥玥,是我的底线,我女儿已经被你害惨了,难道你还嫌我外孙女命长?”
或许是来之前,谈薄衾就有备而来。
现在梅女士的态度,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淡定平静。
薛砚辞从头到尾都站在一旁,双手抄兜。
对于他们的争执,他不参与,不发表任何意见。
从前他在南非的时候欠过谈薄衾人情,现在算是还清了。
在这里的人,唯独施缱是那个局外人。
她就站在原地,感受着客厅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想找个借口先离开都张不开嘴。
死一般的寂静,时间似乎也变得特别慢。
对峙了许久。
谈薄衾才缓缓开口:“既然是这样,梅总,那我会起诉,争取我女儿的抚养权。”
母亲这一方去世,父亲自然有义务抚养女儿。
何况谈薄衾又没有再婚,他甚至没有正式女友,经济条件又非常可以。
这种情况下,法官十有八九会将抚养权判给他,这想都不用想。
梅女士的脸色瞬间难看!
“你,你真要这样?”
“对不起。”
谈薄衾嘴上抱歉,但该做的事情一样没少。
从这边离开后,谈薄衾就转头对薛砚辞说:“薛总,今天的事谢谢你了,不过你帮人帮到底,我知道你和荆州的著名律师冯鸦九是好朋友,能给我一张他的名片吗?有空我想和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