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男女之事还能转移注意力?
她有种打开新世界的感觉。
但她感觉很好,冯润生就感觉很糟糕,身体确实有反应,但很疼,当时割礼的血腥画面在脑海里闪过,让他疼得无措。
他应该做什么?
撕她的一切,用她的鲜血、眼泪、痛苦抚平他的阴影?
“啪!”
桑宁一巴掌打碎了他的作恶幻想。
冯润生捂着半边脸,气得低喝:“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打我?”
哪个男人能一再被打?还是被打脸?他觉得自己男人的尊严在她面前碎成了渣渣。
真恨不得掐死她!
她是故意的吧?想寻死?
冷静!冷静!
他告诉自己,他的病还需要她。
桑宁没那些花花心思,打人的理由也很简单:“滚下去,你重得很。”
起初她还能有点享受,少年人小狗一样舔得她很舒服,后来他整个身体压下来,山一样重,尤其胸膛钢筋铁骨一般硌人,反正她是不舒服了。
她不舒服,那是都别想舒服。
“你是猪吗?这么重?压死个人!”
她看他个子不高,实则相对一米九的贺兰殷,一米八六的风雀仪,没到一米八的冯润生确实矮了些,但他才十六岁,有得长呢,身材看着单薄,但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先锋军首领,怎么可能是个弱鸡?他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肌肉密度高得很,自然重得很。
“桑宁,你好好说话。”
冯润生听着她的嫌弃,皱起眉,双手撑着软塌,远离她的身体,尽量不压着她,却也不舍得从她身上下去。她身体很香,只是闻着,躁动发疼的身体也好受些。
但姿势很暧昧。
他的呼吸很重,喷在她脸上,热热痒痒的烦人。
他的心跳很快,砰砰砰的,声音震得她耳朵疼。
她浑身不舒坦,坏脾气说来就来:“冯润生,从我身上滚开!”
“不要。”
冯润生拒绝了,果断抱着她翻了个身,换她压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