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宁一下子喷了。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萧澜渊。住在蒹葭院
要不要表现得跟个痴情种一样
怎么,不行吗萧澜渊反问她。
傅昭宁转过头笑得不行,行行行,这里是隽王府,整座宅子都是你的,你要住哪里都行
这几天我也还是住蒹葭院萧澜渊对粉星说,去收拾吧
是!
粉星赶紧拽着红灼跑了出去。
今天还是年初二,过新年,咱们是不是给王爷王妃换一套喜气的被褥红灼问。
我看行
他们大婚那天的不
可以!
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欢天喜地赶紧去布置了。
等到晚上傅昭宁回了寝屋,一进门就差点儿以为自己走错了。
红烛,红纱帐,红被子,红枕头。
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王妃,早点歇息,奴婢告退粉星和红灼把事情都忙活好,两人立即就退下去了。
诶
傅昭宁转身想叫住她们,这两个丫鬟跑得比兔子还快。
萧澜渊沐浴好过来,一进门也有些错愕,但很快就敛住了神情。
不过傅昭宁已经看到了他刚才那一瞬间的错愕,我还以为你有这个癖好,这两个月就是一直这么布置的,现在看来是那两个丫头自作主张。。
过年,这样也没错萧澜渊说。
傅昭宁竟然无言以对。
他都说只是过年了,那她要是再计较,岂不是显得她自己想太多了
萧澜渊解开了腰带。
傅昭宁小小地纠结了一下,还是脱鞋爬上了床,往里靠了靠。
等到萧澜渊吹了烛火在身边躺了下来,她转过身对着他,虽然黑暗里看不到他的样子,但他身边淡淡的清冽香气丝丝萦绕,而他的存在感也很强。
她一侧过身来,萧澜渊就握住了她的手。
白天的时候他的手冷得像冰,傅昭宁给他行了一遍针,改了药方喝了两碗药,刚才又泡了个药浴,现在手终于没有那么冰了,但相比她来说还是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