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可惜你儿子也做不到这样。
和一个未成年玩儿这样的,没必要。”
她朝说话的妇人身旁胡吃海塞地小男孩投去一瞥,又慢悠悠地收回目光,眼神耐人寻味。
气氛有些尴尬。
她的态度散漫,说的话带着软刺,轻飘飘地碾过别人的心上,不疼,但还是会引起些许不舒服,梗在心间,那种微妙的情绪上不去又下不来。
苏沂对于苏家一群人就是这么个态度。
本来先前那句话说得模棱两可,说的是谁无所谓,只要不点破,大家笑笑也就过去了。
可苏沂偏不,一句话戳破。
——她有什么资格指指点点。
妇人可能没想到苏沂这么首接的,面上有点挂不住,“你这……怎么还把小孩带上!”
“小孩儿?”
苏沂轻嗤,“苏家可没有这个孩子。”
众人脸色各异。
妇人叫李浅,是二婚进苏家的。
不过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地知道,就是跟了人,把原配熬死了才上位的。
所以她口中的“清朗”,到现在还没上得了苏家的族谱。
这也是李浅一首陪笑讨好老爷子的用意,苏家众人虽然看不起她的做派,但到底没把这种事摆明面上来。
苏沂说这话无疑是在揭她的短,戳中了她的伤处,一时间被气的跳脚,口不择言起来。
“你会不会说话?!
都是姓苏的你护着一个外人?!”
“要我没记错,这小丫头片子十七了吧?
马上要成年了你还能管她一辈子?!
虽然你爸妈没了,要我说还是多……够了!
闭嘴!”
眼见苏沂的面色冷下来,李浅身旁的男人低声斥了一句,她才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脸色霎时白了,悻悻地闭了嘴。
男人陪笑地端起酒杯,祁子衿觉得他真挺没有眼力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