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北摇了摇头。
如月心中一沉,但还是挤出笑容道:公子想听什么
你还会什么陈向北反问。
只要是吹的奴家都会。如月避开了陈向北的目光,低着头说道。
那就吹箫吧!
陈向北脱口而出。
吹箫
如月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微微闪烁,立马就来了精神。
先前自己还想试试这书生的长短,却被其拦了下来,如今还不是要自己伺候!
这未经世事的年轻人啊,就是矫揉做作!
好的呢,公子,人家现在就给你吹!
说罢,如月整理了一下衣服,摇着妩媚的步子上前,再次在陈向北身前蹲了下来。
一双见者生怜玉手,伸向陈向北的腰带。
你干什么
陈向北皱起了眉头。
公子不是让奴家表演吹箫吗如月理所当然地回答,玉手已经搭在了陈向北的裤腰带上。
。。。。。。
陈向北一脸无言: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箫。
啊。。。。。。公子,你误会了,奴家只是见你的腰带松了,想替公子系紧一些罢了。
如月一脸尴尬,重新站了起来,悻悻地取来了长箫。
陈向北踱步来到了窗前,看了眼窗外的长街,听着悠扬的箫曲,心中的烦闷总算散去了一些。
然而,当他的目光朝着全居德二楼看去时,却意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正是他那位千变万化的好兄长。
此时的他现出的是那尊儒雅男人的皮囊。
正坐在床边,喝着小茅台啃着烤乳鸽,左右搂着两名从紫凤楼出台的小妹妹,过得那叫一个滋润。
不知是否因为心有灵犀的缘故,在陈向北投出目光的同时,男人也看了过来。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眼。
陈向北的嘴角,却不由自主地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