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婠婠这样说了,大家最后还是选择相信她,当听说婚期定在了明年,他们也就更放心了。
林晚意又跟大家说了年底会去容城过年的事情,林夫人他们有点不舍,但林老太太开口道:“是应该回去看看亲人们的,如果官家允许的话,那你就多陪陪他们。”
“是,祖母。”
说了一会儿话,林家人要留林晚意晚上在家过夜,但想着今晚宴辞肯定有重要的事情跟她说,就辞别林家人,当夜幕降临之前,回了慕晚堂。
林晚意惊讶地看着已经换上常服,十分闲适,正靠坐在罗汉榻上看书的宴辞,“你没有进宫去复命么?”
“不用我回去,赵福安回去会把今日在容城王府发生的事情,都禀告给陛下。”
“赵公公不是你的人?”
林晚意刚走到跟前,就被宴辞一把拉住,坐在了他的腿上。
宴辞点头,“赵福安是我的人。”
“那今日在容城王府,我们并不用演戏了?”
“不,赵福安是表面上陛下派来的耳目,但实际上,当时在容城王府中,还有武功高强的暗卫在监听。”
不管是宴辞还是离瑾他们,都发现了皇帝派来的暗卫。
所以他们就将计就计,按照约定好的,演了这一出戏。
林晚意听后,十分咋舌,“该不是陛下回头还要听暗卫跟赵公公的话,是否一样?他这样善疑,不累吗?”
宴辞把玩着林晚意的手指,嗤笑道:“他就是这种人,不谈他了。婠婠,你既然知道我在容城王府说的话是做戏,那就是不作数的。”
林晚意坐直了身子,“哪一句不作数?”
“三年后与你和离那一句。”
俩人四目相对。
林晚意看着对方眼底的认真,她问道:“那倘若到时候,我们感情不在了,你也不放我走吗?”
“不可能不在,所以,不放!”
这句话,多少带着一点孩子气,而且宴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长臂一伸,揽着林晚意的脖子,就亲了她一口。
他亲完后,还认真地说:“你已经被我盖章,是我的了!”
林晚意伸手抵着他的心口窝,“算了,这件事我们先不说。刚才母亲跟我说,要带我去容城过年,半路上还会去趟药谷。”
毕竟马上要到年底了,如果确定去容城,过段时间可能就要动身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