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爱卿说得对,朕的婠婠,无人能及啊。”
沈愈白都不敢附和了,随后见皇帝不再提起这件事,终于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他的后背的襦衫都被冷汗打湿了,微风一吹,整个人下意识抖了一下。
这临近盛夏的夜,竟然是如此寒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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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自然不会在容城王府逗留太晚,不一会儿宴辞就握着林晚意的手,摆驾回宫。
群臣恭送帝后。
林晚意看到了人群中,脸色惨白的沈愈白,等上了马车后,她好奇道:“你今日又试探他了,怎么样?”
“我听说他今日,一直瞧着你,是不是认为皇后是故人,他当时吓得手中的酒杯都洒了。”
林晚意一阵无语。
这句话看起来没有任何毛病,但沈愈白作为诈尸之人,听到这话,内心深处估计得二次诈尸。
她一脸担忧:“也不知道,何时才能让他主动说出真相啊。”
沈愈白如何诈尸,林晚意不在乎,她就担心宴辞。
宴辞却捏着她的小手,反过来安慰她,“忘忧大师说过,一切自有定数,他的出现,其实可能就是为了让我免于三世损寿之苦,所以,我们也不要着急,一切终究会水到渠成。”
“嗯。”
看着人还有点惴惴不安,宴辞直接将人拉入怀中,低声道:“婠婠可是看今日你二哥跟二嫂大婚,也感慨了么?”
“啊?感慨成亲之事吗?那倒是没有,毕竟算起来,我都成亲三次了。”
加上上一世,林晚意嫁了沈愈白两次,嫁了宴辞一次。
哦,后来还参加了封后大典。
这个经验,的确比许许多多人都要丰富多了。
很显然,宴辞也想起来了这件事,俊脸一沉,不管不顾道:“我不管,我生气了,今晚我也要做新郎。”
林晚意:“……可你虽然比沈愈白少成亲了两次,但你比他多入了两次洞房啊。”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林晚意跟沈愈白成亲后,俩人一直都没有圆房。
更不要说,这一世成亲的新婚夜,她还跟宴辞颠鸾倒凤了……
本就占了便宜的某人,却依旧不肯承认,毕竟有机会跟自家夫人亲近,谁还会嫌弃次数多啊。
这边容城王府的酒席,也渐入尾声。
其他宾客纷纷离开,尤其是沈愈白带着江妄,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