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貅吐得胃里一阵痉挛,苦胆水都给他吐出来了,吐完之后,他嫌恶的擦嘴同陆夫人说。
娘,你看看,我是不是说过,穷亲戚不能接济你好心留她们住下,她们却要我们陆家玩完啊。
赵母脸色有些扭曲,你们陆家富贵,我们家是落魄了,但你这般说话,是瞧不起谁呢!什么穷亲戚不穷亲戚的,亲戚就是亲戚的,你说话怎么能这么刻薄无情呢,接济亲戚不是应该的吗!
陆貅冷着脸,我养条狗,狗还知道给我看家护院,哪像你们,反咬一口。
你!赵母气得半死却反驳不得,然后又只得看着陆夫人说,姐姐,你就看着你儿子这般羞辱我我可是你亲妹妹啊!
陆夫人身子晃了晃,陆貅扶着她说,娘,你身子不好,坐下说。
赵母还在哭,即便你们陆家不同意与我家莹莹说亲,也不该这么污蔑我们呀!我可真冤啊,平白无故被人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啊!
唐时锦嘴角抽搐,真想给她用禁言符,这么理直气壮不要脸的,还真是少见。
陆夫人捂着心口,喘了两口气,说,这阴毒之物,当真不是你干的
什么阴毒之物,我住在陆家,寄人篱下,每日战战兢兢,连茶水都不敢多喝一口,哪里敢埋这等东西啊,姐姐,你莫要听信小人挑唆啊!
赵母说着狠狠地瞪了眼唐时锦。
看赵母哭天喊地的,陆夫人更加头疼了,貅儿,此事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小锦说是她们,就一定是她们。陆貅冷淡的说。
陆夫人诧异的看了眼唐时锦,她儿子好像很信任这个小姑娘。
我冤啊……你怎么能信外人不信你亲姨母啊!说不准,是哪个下人埋的呢又保不齐,是她……是我埋的!
赵母话音一卷,险些咬到自己舌头。
她惊诧的捂住嘴巴。
差点就说出来了。
唐时锦勾唇,是谁干的
是……呜!是我干的!赵母惊恐的瞪大眼珠子,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不受控制的说了真话。
她咬紧牙,不肯说,脸憋的涨红,最后还是抵不住真言符的威力,是我干的!我原是想等陆家生意不顺,破点财,有点小灾,再让人将莹莹的八字拿回来,与陆貅八字相合,让你们陆家看看,娶了莹莹,你们陆家便能驱散厄运,等我女儿做了陆家少夫人,到时候,我自然会把这坛子里的东西挖出来,如此便不会有人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