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给慕云倾尝尝时,夏春扯了他一下。
“主子,陈阁老过来了。”夏春脸色难看极了,显然对这个陈阁老憷的紧。
寒宾也忽然失了兴致,“倒霉,难得出来一次,竟也能碰到这个老古董。”
慕云倾好奇的看他。
寒宾小声解释,“是耿絮儿那个讨人厌的父亲。”
“父亲?耿絮儿的父亲难道不应该姓耿吗?”
“还不是因为当初这个老古董是入赘到耿家的。”寒宾撇撇嘴,“这人难相处的很。”
“寒家的人都猜测他是在耿家受了刺激,这才……”
“咳咳。”陈阁老忽然出现在两人身后。
“光天白日,你竟与一个婢女席地而坐,成何体统?”
陈阁老瞧瞧那条烤好的鱼,越发鄙夷,“寒启业那个老东西,也只能教出你这等没有教养的歪瓜裂枣了。”
寒启业,说的就是寒宾的父亲了。
眼见着寒宾的脸色黑下来,慕云倾对这个陈阁老的印象也彻底黑化了。
“陈阁老教出来的女儿又如何了?”
慕云倾笑着站起来,“您所谓得好教养,便是为了泄愤便可以滥杀无辜,连寒家本家的暗卫都不放过?”
她放轻语调,一字一句的说:“婢女又如何?”
“陈阁老的膳食哪一个不是婢女帮忙做的,你穿的衣裳哪一件不是婢女帮忙洗干净?若是您这般嫌弃婢女,倒不如什么都自力更生,自己来的好。”
“你这贱婢。”陈阁老睚眦欲裂,“是哪里的?怎么敢如此跟我说话。”
“你这糟老头子又是哪里的?”
慕云倾微微眯眼,用一种极具鄙夷的眼神望着他,“除了顶着一个阁老的名声,你与那些老头儿又有何不同?”
“还不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
慕云倾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气的陈阁老浑身发颤。
“贱婢,我杀了你。”他忽然握紧拳头,发了十分的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