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了大概三十多分钟的车程后,东野原到了昨天的那片私人宅邸。
下车时雨已经越来越大,路边的下水道哗啦啦地流淌,东野原抬腿伸出一只脚踩进了积水中,转身给前排的司机付了钱。
旋即,他撑起雨伞。
循着一盏盏明显经过布置的生日宴会主题的路灯的指引,不急不缓地走到了昨晚来过一次的私人宅邸门口。
宅邸门前,一些塔戈斯合众国大部人只在电视上见过的贵族先生和议员阁下们脸上挂着矜持的笑容,挽着身旁拖曳的华丽长裙的女伴,举止从容地说笑着联袂递上请柬走进了宅邸中。
轰隆—!
天空的云层中蓦然爬过一道白蟒,将东野原孤身一人站在雨中的身影拉得纤长似鬼。
对比那些受邀而来的大人物们,
孤零零一人举着伞被大雨包围的东野原,发出些许孤独怅然的气息。
然而此时此刻,
东野原眯眼望着晦暗天色仿佛要被大雨淹没的那座豪奢宅邸,心里却莫名升起一种在望着狂涛中随时倾覆的孤舟的感觉。
忽然,东野原的身后传来了一阵汽车鸣笛声,两盏白色的汽灯穿透雨幕,将东野原的影子在地上的流水中再次拉长。
东野原没有转身。
只是垂眸默默地让开了道路。
轿车溅起丈高积水。
和东野原擦身而过的时候。
车里,后座戴着黑色薄纱的女人眼角的余光飘过低头站在路边打着伞的纤细瘦弱的身影,又若有所思地转头望了眼前方灯火斑斓门庭若市的宅邸豪车。
该说好一出浮世绘吗。。。
女人心中默默地这般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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