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东野原只能将手中的半截断裂的玻璃瓶颈扎入了对方的右腿上。
嗯,效果还是很立竿见影的。
芦田义史也终于确认,自己先前的感觉没有错,在这个男人面前容不得半点谎言,只能倒吸了一口冷气艰难地道出了他所打听到的隐秘。
原本按照约定,今天是江户川区收容所出货的日子,里面早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他只需要像是往常一样上门取货就可以了。
但就在昨天晚上,收容所出货的前一天,他却接到了一个电话,有人截胡了他出的货。
什么人
东野原当时如此问道。
但芦田义史摇了摇头说干他们这一行的,不该知道的就别问!
对方既然有能力空降截货,而且还让收容所的负责人毁掉了先前的约定,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只能说,
对方是他们所招惹不起的人。
除此之外,虽然芦田义史什么都没有说,但东野原却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在和之国能够让芦田组招惹不起的组织或者势力很少,哪怕是比他们更强的雅库扎组织也不可能让他闷声吃下这个哑巴亏。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这股势力很可能来自于官方上层。
至于究竟有多上层,
那就有些不得而知了。
想到这,
东野原的眉头不由微微蹙起。
他虽然从未看好过和之国的政客官员们,但从未想过那些上面的大人物会参与到将人作为货物贩卖这种世间极恶的事情中来,心中顿时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厌恶感。
这是常态一直如此
还是因为裁决司撤出了新东京,风雨欲来,所以什么牛鬼蛇神就都跳出来了
东野原对此不得而知。
这时,夏莉突然想起了什么,忍不住气汹汹地说道,对了,那个家伙呢我就这样放过他了
芦田义史虽然基本上洗脱了和江户川收容所今天早上失踪的诺娃的联系,但他从事这个行业那么多年,本身已经是恶贯满盈,夏莉当时恨不得给他另一条腿也来一刀出出气。
当然不会,断他一条腿,主要是确认他这两天跑不了。
东野原摇了摇头,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只录音笔,晃了晃说道,咱们的取证手段有点‘特殊’,回去要请你的老板操刀优化下录音的内容,然后再将证据交给森田先生,我想。。。芦田义史在警视厅的眼皮子底下嚣张了那么久,这几年出事交了两个人上去顶罪,警视厅也一定很想抓住这条大鱼一劳永逸吧。
夏莉闻言眨了眨眼,满脸惊讶地盯着东野原,东野!你真是。。。诡计多端啊。。。
。。。。。。东野原。
说的好。
下次别说了。
他摇了摇头没再理会夏莉,微微眯了眯眼。
既然从芦田义史这里挖不出任何消息,那么一切也就回到原点,只能从收容所的那个女人身上打开突破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