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革踩在木纹大理石地板上,沉稳的脚步声,"我还真以为,你改了脾气。"展宴欣赏着,满地一片狼藉的房间,避开花瓶碎片,走到视野开阔的阳台,这里能够看到南苑别墅的山野风貌。
她就住在这里
这房间远没有原来的房间精致,白粉刷墙,没有任何装饰,听着洗手间还漏着水,几幅画就挂在墙上。
地板也不够软…
她平时喜欢光脚,踩在地毯上,现在只有冰冷的地砖…
却还是改不了她的习惯。
现在住的地方,她倒是一点都不挑。
庄明月痛得起不了身,"要你管!"
被骂了声,展宴倒也并没有生气。。
庄明月不想看见他,站起身来,疼得实在受不了,不是受了冷,是完全气的。
走到桌前,打开从医院拿回来的药,从里面倒出来几颗止痛药,医嘱原本是吃一颗,庄明月习惯性的多倒了一颗。
药是展宴拿的,该吃多少,他知道,但是见状,他并没有阻止。
庄明月吃了药,喝的是昨晚剩下的半杯水,已经冷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喝下,"我已经离你够远的了,要还是不满意,下半年我可以申请住校。看够了,离开记得把门关一下,我要休息了。"
说话声,有气无力,爬到床上都觉得要丢了半条命。
看样子,展宴还没有把她的身体状况的事,告诉庄海生,要不然他早就让人来揪她下楼了。
他竟然难得做回人,庄明月也不知道他心里憋着什么坏心思。
昨晚并没有休息好,也就睡了几个小时,现在沾着枕头,昏昏沉沉地把自己埋在被窝里。
他想看就让他看个够。
展宴侧目看去,注意到木质衣架上挂着的两件外套,与其他几件女装放在一起,显得极为格格不入,入目去觉得十分刺眼。
男人不悦地皱起了眸子。
展宴什么时候走的庄明月也不知道,他说的那些话,她也都没有听清。
展宴刚下楼,汪梅就从厨房走来,"展少爷,拿药小姐吃了吗这药对生理期特别管用,我儿媳妇来经期吃的就是这种,哎呦,你可不知道,这女孩子来这个,疼死疼活的老遭罪了,我今早刚买的,绝对没有任何副作用!"
"…"
汪梅看着高冷离去连话都没回的人,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脸上多多少少是有些嫌弃的,"艾玛,还不理人,这啥人啊!"头又往楼上看了眼,又摇了摇头:"这…不得行…"
越看越不像啥好人。
长得倒是挺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