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清醒了一些的陈恩赐,见秦孑不说话,歪着头喊:"秦老师"
秦孑回神,继续接着刚刚的话往下说。
又半个小时后,陈恩赐脑袋又开始往下栽了。
在她栽的整个人快要磕到桌角上时,秦孑伸出手撑了下她额头。
陈恩赐瞌睡虫顿时跑了一半,"那个,我觉得你刚刚讲得太好了,激动地点过头了。"
秦孑被陈恩赐这借口气的差点笑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要磕头。"
陈恩赐:"…………"
行吧,今晚我怂我闭嘴。
陈恩赐装作没听到秦孑的话,指了指浴室:"秦老师,我去躺洗手间可以吗"
秦孑点了下头,准了。
陈恩赐装模作样的上了个厕所,出来后用冷水冲了两把脸,稍稍精神的她,看了眼时间,发现才一点半,觉得时间过的无比缓慢的她,满脸写着"求好好教我学习"的回到秦孑身边,"秦老师,您继续。"
又半个小时后,陈恩赐困得两个眼皮已经开始打架,她只能用手撑着脑袋才勉勉强强的能坐住。
秦孑停了讲话的声音。
半分钟后,陈恩赐迟钝的发现了周围的安静,晃了下脑袋,望向了秦孑:"秦老师,您怎么不继续了"
在她说话的过程中,秦孑留意到她的手暗搓搓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秦孑眼神淡了下来:"时间已经很晚了,你不困吗"
"不,学习使我快乐!"陈恩赐的手,再次狠狠地掐向了自己的大腿。
轻描淡写的瞄着她手看了片刻,秦孑移开了视线:"但是我困了。"
"啊"陈恩赐只顾着让自己不要困,却忘记了秦孑也会困,她张了张口,过了几秒:"我给你泡杯咖啡"
"晚上我没喝咖啡的习惯。"秦孑将手腕举到陈恩赐面前:"已经凌晨一点多钟了,今晚到此为止吧。"
陈恩赐看了眼窗外未停的雨,下意识的说:"我刚学的入戏,还想再学,学会儿……"
秦孑没等陈恩赐把话说完,转头望着她开口说:"我累了。"
陈恩赐一下子没话说了,她沉默了好一会儿,也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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