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一连三日没去上朝,众说纷坛,有说他是被相国吓病了,有说他是被太上皇幽禁了,也有说他是在暗中密谋篡位,总之就是没人信他是在家逍遥快活。
说逍遥快活有些谈不上,毕竟有个时时刻刻给他挖坑的逆女,一天八百个心眼子,比狗都能拆家。
逆女拆完檀儿拆,檀儿拆完郁子川拆。
"郁子川!"
陆沅人在书房坐,屋顶从天塌。
他吐出一口灰,忍无可忍地说道,"你从前也这么拆家的吗"
郁子川:"是啊。"
陆沅:"本督怎么不知道"
郁子川:"因为每次你下朝回来,已经修好了。"
陆沅:"……"
这一天天的,想让人伤怀一下都不行。
第四日,当陆沅依旧没去上朝时,荀煜上门了。
"三哥。"
陆沅在花厅招待了荀煜。
荀煜看了眼四周的下人,除了门口的岑管事,再无一人。
岑管事是知晓陆沅与相国府的关系的,算是自己人。
荀煜温声道:"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当真病了么"
陆沅无奈一笑:"许是那夜在山上吹了风,染了风寒。"
荀煜见他的脸色的确有些苍白,不免轻轻一叹:"那晚的事,你没怪父亲吧"
陆沅唇角微勾:"三哥说什么呢义父让我去请太上皇下山,太上皇本是要处死我的,是义父替我求情,我才保了一命。我感恩义父都来不及,又怎会怪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