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对护工那么凶,我怎么知道人家等会儿回来,你是不是配合"
封先生抿着唇,被说中内心,再次缄默不语。
他不能动,又看不到,浑身是伤,躺久了确实浑身都难受如针扎。
可是,让他在外人面前衣不蔽体,被人翻动身体,这比杀了他还要屈辱。
所以,每次护工要给他翻身,都会被他骂得狗血淋头。
直至撑到体力不支,昏睡过去,意识朦朦胧胧时,便只能由着护工折腾。
但在他清醒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允许旁人动他的。
"被我说中了"
"总之不需要。"
他连在护工面前露出这一面都不肯,又如何肯在深爱的女人面前袒露如此狼狈窘迫的一面
这难堪,胜过凌迟。
"封墨言,咱俩从小一起长大,还做了三年夫妻,你身上哪儿我没见过,你现在害羞个什么劲儿"
"杨千语,你!"他气到俊脸更红,吞吐了下,恼羞成怒,"你一个女人,说出这种话,流氓吗你!"
杨千语故意气他,"我就算耍流氓,也不挑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