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蔓可的手术定在次日早上。
捐献者的器官一到帝都,第一时间开始手术。
恩宁还是从家里偷溜出来,守在手术室外。
楚蔓可在手术,她必须陪着。
楚黎川很生气,又拿恩宁没办法,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恩宁肩上。
恩宁这次出来已经穿了长袖外衣,把自己捂得很严实,炎炎夏季她穿的像个反季野人。
楚黎川还是怕她着凉。
医院冷气足!你现在还不能吹风,总是不听话!楚黎川像个训斥不听话小孩的大家长。
恩宁对他吐吐舌头,忍着闷热,裹着楚黎川的外套,心下却在腹诽,她都在家里关五十八天了。
双月子马上结束。
人家坐一个月月子的人,早出来了。
她还要在家里捂蛆。
有个爹系老公,真是人间悲哀。
楚蔓可的手术进行了五个小时,人还没有出来。
安俊越来越焦虑,在走廊里来回踱步,时不时朝着手术室紧闭的大门张望。
怎么还没出来唐爷爷不是说,手术只需要五个小时这都五个小时十五分钟了!蔓可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安俊盯着腕表,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安俊这几个小时一直来回打转,恩宁和楚黎川早就眼晕的不行,都快吐了。
纪云惜已经忍不下去,出去透气了。
你才出事了!楚黎川瞪了安俊一眼。
呸呸呸,不吉利,快点吐三口。曹绘莲在一旁说。
她心里也急,但她身为长辈必须坐住阵脚,不然这些年轻人只会更乱。
安俊连忙呸了三口。
曹绘莲是和邵老爷子一起过来的。
邵老爷子担心自己的外孙女,来之前在佛堂念了一晚上的经,身上都是浓郁的檀香味。
楚连江和一些楚家族亲也来了,他们都很担心楚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