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那个姑娘。”
……队员们还在耳边说着,可喻晚凝却什么都听不清。
她转头看向医务室的窗户。
透过玻璃,依稀能瞧见顾时宴往日冷漠的面容,此刻却充满了关切。
喻晚凝曲起手指,无名指上的婚戒咯得骨头生疼。
直到下班,她才回到医务室。
里面空空荡荡,两人已经没了踪影,只留下桌上一幅手套。
顾时宴往日细心又谨慎,从不会丢三落四。
是因为那个女人才关心则乱吗?喻晚凝心里五味杂陈,她在原地站了很久,最后还是拿起手套,放回了顾时宴的柜子。
回到家。
喻晚凝刚进门,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顾时宴。
她愣了愣,走上前:“你的手套落在医务室,我给你放回去了。”
顾时宴“嗯”了一声,依旧那么冷漠,和下午那个满眼温柔的他,判若两人。
喻晚凝心口微痛,压抑着情绪在他身边坐下,目光却控制不住的落在男人身上。
可看着看着,她又想起了医务室的那一幕幕。
顾时宴和那个女人的脸交替在脑海里闪现,喻晚凝也终于从记忆深处找到了女人眼熟的原因。
她捏紧了手指上的婚戒,声音沙哑:“今天的事,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顾时宴疑惑看她:“什么?”看着男人伪装不知的脸,喻晚凝却无法继续装傻:“那个女人,我在你钱包里见过她的照片。
她就是蓝染吧,你一直放不下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