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要跪下来求我。」
,杨上宇鑫扔下这句话后就拂袖离去了。
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寔命不犹。
不知是这老鸨已经和杨上宇鑫串通好了还是她当真不信我的说辞,这老鸨就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就认定我是柳烟眉。
不仅如此,老鸨还硬逼着我去接客,只要我不从,她就使出千百般的手段来折磨我。
在被浸过盐水的银针扎穿十指并且关入小黑屋里断水绝粮五日后,我终于熬不住了,同意接客但卖艺不卖身。
老鸨啐了一口痰:「破了身的烂货装什么守身玉女,姑且先答应你,待后头养好了身子照样得给我使床上本事!」
在接下来卖艺的时日里,虽然我一直在寻找逃跑机会,但老鸨将我盯得很紧,派了两个丫头整日盯着我,连找人放出消息的机会都没有。
惶惶不安中又过了数日,老鸨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我知道,要不了多久,就算我以死相逼怕是也不管用了,老鸨就算硬绑也会把我送到那些嫖客的床上去。
此时我才亲身体会到了勾栏女子口中的的身不由己。
那些往日里觉得矫揉造作的诗词也在此刻重新感悟——奴本是明珠擎掌,怎生的流落平康。
对人前乔做作娇模样,背地里泪千行。
三春南国怜飘荡,一事东风没主张,添悲怆。
那里有珍珠十斛,来赎云娘。
但人活着就会有转机,也难怪古人云有否极泰来之说。
我竟在这夜夜笙歌的勾栏青楼里看到了我那须发皆白的老祖父。
我撇下正听我弹琵琶的客人,不顾一切的朝着祖父的方向奔过去:「祖父,曦儿在这里!曦儿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