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当然知道他没说实话,她抿了抿唇,心里有些不高兴,“你不是把事业当做儿戏的人。”
要学经商,正正经经读个金融专业,早早回来跟着老爷子,不比在外头自己摸索强?
霍宴声点了点鼻子,“你怎么就知道?”
徐知意扁嘴,“我就是知道。”
然后对上他的视线,眼神里满满都是“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要不知好歹那种威胁”的意思。
霍宴声像是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将右手往她面前一伸,“仔细看看。”
徐知意捧着他的手掌,翻来覆去的看,除了他的手指比她长些,手掌比她宽一些,其他的也没看出什么不同来。
徐知意觉得他应该上在逗她的,拧眉不干了。
这才听他提示说:“腕骨骨折过。”
徐知意猛地就去看他的手腕,总算是找到了已经不是很明显的伤口。
腕骨控制手上的力道,徐知意就明白过来,不是他要放下手术刀,而是不得不放下他曾经引以为傲的手术刀。
她的心就跟着一疼,“是怎么受伤的?”
霍宴声阖了阖眼,“是同一件件事。”
医院给出了解释说明,家属不接受,就带着家人去医院闹。
院方的初衷,是怕他被家属报复,就让他休息一段时间。
不想,正好就被家属得知,他们更加坚他是为了逃避罪责,所以要离开。
本来他是已经走了的,好巧不巧,遇上那天附近的幼儿园有校车追尾,急诊科完全忙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