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甜就默了默,“温正说,宴少只是对她会特殊关照一些,以身相许,不存在的。”
话说到这份上,徐知意也没忍住,就把刚在洗手间发生的都给她说了。
包括她跟梁幼清的关系也没隐瞒。
吴甜吃了大瓜,在那头噎了好一会儿,才道:“不是吧?怎么会这么巧?”
“所以说,梁幼清拿你们徐家的钱在国外逍遥,也是拿你们徐家的钱帮霍宴声起家?”
徐知意心里烦躁的很,扶着方向盘说:“这么理解也没有错。”
毕竟她爸爸在入赘徐家之前,就是个凤凰男。
当年跟梁幼清她妈妈,也只是简单的摆了酒,没领证。
这才在遇到她妈妈后,被他钻了空子。
没有徐家,就没有后来梁明,更没有现在的狗屁梁家。
“那宴少对你以身相许也没错。”吴甜道。
徐知意有些不想同她说话了,“今天我先走,回头请你们夫妻吃饭吧,其他人,我反正也都不熟。”
吴甜连连“嗯”几声,大抵是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瓜,嘱咐了她句“路上小心。”就挂断了电话。
徐知意心里糟的不行,拿着手机请代驾。
车窗忽然被敲响,她扭头,就看到霍宴声站在车旁,朝她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