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监护室不需要,也不准家人陪护。
徐知意便将她妈妈先送回公寓,她妈妈吃过药便睡下了。
她从卧室出来,就见霍宴声朝她招手。
她妈妈那边没问出什么,回来之后,他便一直在阳台上打电话,听对话,应该是医院那边的人。
这会儿喊她,定然是有眉目了。
徐知意匆匆过去,她崴了脚,还是有些疼的,刚刚在医院,神经绷着也没啥感觉。
这会儿放松了些,疼痛就越发明显,走路也深一脚浅一脚的。
霍宴声就问她,“你脚?”
徐知意“昂”了声,勉力笑笑说:“在楼下那会儿摔的,我一会儿抹点跌打酒。”
“在医院怎么不说?”霍宴声拧眉,打横抱起她。
他动作迅速,叫徐知意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尖叫卡在喉咙里,又怕吵着她妈妈,生生又咽下,只悄声问:“干嘛呀你。”
他一路将她抱回客厅的沙发上放下,自己则提了提裤腿蹲下检查她的脚。
看到她肿的老高的脚背,他拧眉瞪她,仿佛在说:作吧你就。
徐知意心里挺暖的,又觉得有些难为情,忙解释说:“其实也不是很疼的。”
霍宴声没说话,只找来跌打酒帮她揉,又嘱咐她,“回头要是不好,就去医院。”
徐知意忙点头,“我知道的。”
转而问他,“你刚刚叫我,是不是查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