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顿了顿,觉得他在开玩笑,“宋先生有证据吗?宋小姐当初在马场可是亲口承认三年前的事都是她做的,说因为她背后有宋家,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欺负我呢!”
虽然她之后,也怀疑过杜希音,但总觉得还是宋家的可能性最大。
且,即便真是杜希音做的,也难保没有宋允在背后要挟的成分。
而宋允敢这么欺凌她们一家,也都是因为有宋祈年给她撑腰的缘故,所以,无论怎么算,他们兄妹都不无辜。
宋祈年脸色沉了沉,“允允是对你做了不好的事,但叫你们家出事那件,跟她没关系。”
徐知意愣了愣,懂了,他说的是,叫她们家支离破碎那件,但其他的,他认。
她觉得好笑,便笑出声,“宋总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一件两件,大的小的,都是伤害啊!”
“那件事确实是对我们家影响最大,但对我本人而言,光是宋小姐毁坏我名声,举报到我被取消保研资格,甚至差点毕不了业这件事。。。。。。”
缓了缓,自嘲说:“但凡我脆弱一点,现在也不能站在你面前了。”
“我不知道宋先生是为什么,又是以什么心态来同我说这些。”
“你的叫屈对我而言都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时间不会回来,我家人受到的即成伤害也无法抹平。”
宋祈年脸色滞了滞,似乎又有些意外,好一会儿,忽然道:“你如果想继续上学,我可以帮你。或者其他补偿,也可以商量。”
徐知意拧眉,“宋先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看不出来?”他反问。